冷宫,被皇后收养,彼时虽不算善待,但也是饱暖无忧。但三年之后,皇后有了自己的儿子,便起了杀本王以绝后患的心思。请命伴随五皇弟出
征漠北,是本王唯一的活路。”
随着秦恪平淡的描述,一个形象也在她的脑中浮现——
年少的皇子身披战甲,孤注一掷地厮杀在敌军中,靠肉体凡躯拼杀出了一条血路,用满身的伤痕,只换得一个活着的机会。
“所以让王爷娶了妾身,也不算辱没吧。”她突然道。
原以为她今日为自己与秦礼争吵,是深爱自己,所以心疼。
没料她竟借此自圆其说,秦恪当即嗤笑了一声。
“漠北占据地利,少有战争,镇北侯可没什么功绩。以他的私生女身份来配本王,你还真是自视甚高。”
江语棠都想反问他哪来的自信,可想想还在这人怀里,很容易被扔下去,便只撇了撇嘴。
她想着,她与秦恪着实是话不投机半句多,还不如早些和离的好。
但又想到离了锦王妃的身份,说不定就吃不到最大的瓜、搞最大的事,那也不是不能忍。
江语棠叹了一声,又兢兢业业地开始写起小报——
“某女子服药后,竟将男宠残忍杀害。这般明目张胆的犯罪,究竟是药物所致,还是借药物为由,暴露禽兽本心?”
落井下石、雪上加霜,没人比她更懂了。